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婆婆来了26大结局在线(婆婆来了第二十六集视频)

婆婆万遗产全给儿媳,大伯哥当场掀桌?结局泪崩

"走了啊,妈。怎么这么急?再多住些日子嘛。"我把她刚塞到床单下的信封抽了出来,眼眶瞬间湿润了。

一九九零年的春节,是我和老刘结婚后第一次在自己家过年。

婚后半年,我们才从单位分到一间二十多平米的平房,门前有个小院子,屋里除了一张木板床、一个衣柜,就是单位发的结婚福利——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和一台老式缝纫机。

虽然简陋,却是我们的小天地。

老刘在市机械厂当钳工,我在邮电局做话务员,每天对着"一、二、三"的交换机接线,嗓子都喊哑了。

日子虽不宽裕,但也算安稳,我们每月攒下的钱放在枕头底下的布袋里,数着哪天能添置一台收音机,再攒攒说不定能买个冰箱。

结婚时,婆婆没来,说是怕给我们添麻烦。

老刘是东北人,我是南方姑娘,两地相隔千里。

那时候交通不便,长途电话一分钟还要七毛钱,一个月也就通一两次电话,还总是"喂喂喂"地听不清楚。

我和婆婆见过两面,一次是订婚,一次是领结婚证。

印象中她是个寡言少语的老实人,乡音浓重,"啊嘞、嘞嘞"地说着我听不太懂的东北话,但目光柔和,脸上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沧桑。

春节前,老刘捧着搪瓷缸子喝着热水,忽然提议:"咱妈一个人在老家不热闹,接来和我们一起过年吧。"

我自然同意,却也忐忑不安。

婚前,周围的姐妹们总说婆媳关系最难处,各种"婆婆刁难媳妇"的故事听得我心里打鼓。

"你看大红,她婆婆来了,不到一个月就把她和她男人都搅和得鸡飞狗跳。"单位里的王姐总这么说。

"就是,婆婆管这管那,天天挑刺,那日子还怎么过?"小李也不住地点头。

这些话像小石子一样,扔在我心里的湖面上,激起一圈圈涟漪。

腊月二十六那天,老刘去火车站接婆婆。

我在家把小平房打扫得一尘不染,擦得连蜘蛛都找不到落脚的地方。

特意去菜市场买了婆婆家乡爱吃的酸菜和冻豆腐,还有猪肉、白菜和豆角,攒了好几张肉票才换来的。

想着怎么做菜才能合婆婆口味,心里没底却又满怀期待。

炉子上的铁壶咕噜咕噜地响着,屋里暖融融的。

傍晚时分,正下着小雪,老刘领着婆婆回来了。

她比我记忆中又矮又瘦了些,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袄,打着补丁,头发已花白大半,背着个老式的帆布包,手里还提着两个沉甸甸的编织袋。

"妈,到家了。"老刘接过袋子放下,揉了揉被勒红的手。

婆婆看了看我们的小屋,在门槛上跺了跺脚上的雪,点点头笑了:"不错不错,有个窝就好,比当年我和你爸强多了,那时候连个像样的门都没有呢,冬天北风往屋里灌,冻得直哆嗦。"

她从编织袋里掏出东北带来的特产:粘豆包、小鸡炖蘑菇的原料、熏肉、干豆角、木耳、山核桃,一样一样往外拿,像变戏法似的,那个编织袋仿佛成了取之不尽的百宝箱。

"这些都是家乡的东西,带来给你们尝尝。"婆婆说,"这山货都是自己上山采的,城里人不一定吃过。"

"妈,您老坐这么久的火车,还带这么多东西,累坏了吧?"我接过东西,心里一阵感动。

"不累不累,看到你们好就行。"婆婆搓着手笑着说,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,"老刘子长这么大,头一回听他说要我来过年,我能不来吗?"

老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脸微微有些红。

那一刻,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。

婆婆朴实的笑容让我觉得,也许我们的相处不会像传说中那样难。

第二天一早,我被厨房的声音惊醒。

揉着眼睛起床,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才早上五点。

推开厨房门,发现婆婆已经在灶台前忙活了,身上还穿着我的围裙,不大合身,在她瘦小的身上显得特别宽大。

案板上摆着切好的肉丝、豆角,锅里的水已经烧开,咕嘟咕嘟冒着泡。

"妈,您怎么这么早起来了?该我做饭的。"我有些不好意思,把门外挂着的大衣披在身上,屋外的冷气顺着门缝钻进来,让人直打哆嗦。

"习惯了,在家也是这个点起,多睡一会儿都睡不着。"婆婆麻利地切着菜,手指粗糙,布满老茧,"闺女,你坐那歇着,我来就行,你们平时上班辛苦,趁过年好好休息。"

我看着婆婆熟练地做着一切,忽然意识到自己有多幸运。

"我婆婆不像别人说的那种婆婆。"我心里暗暗想着。

我想帮忙,婆婆却坚持自己来。

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,我突然有些心疼。

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,大老远从东北来,绿皮火车要坐一天一夜,挤得连腿都伸不直,不是来享福,却一大早就忙着给我们做饭。

"妈,我来帮您吧,您坐会儿。"我走到婆婆身边,拿起了刀。

婆婆看了我一眼,笑了:"好,咱娘俩一起,你切菜,我来炒,这灶台火候还不熟。"

从那天起,我和婆婆一起做饭、打扫,收拾屋子,慢慢熟悉起来。

婆婆教我做东北菜,"锅包肉要这么炸,火候掌握好了,外焦里嫩",手把手教我和面做饺子,"面要多揉一会儿,饺子皮不能太厚"。

我像个学生一样,认真听着,偶尔笨手笨脚地弄得一团糟,婆婆也只是笑笑,从不指责。

我从没想过,和婆婆在一起能这么自在。

她不像传说中的那种婆婆,不挑剔,不指手画脚,更不摆长辈架子。

我才知道,那些关于婆媳矛盾的传言,有多么可笑。

除夕那天,小院里挂上了红灯笼,我们一起贴春联、剪窗花。

婆婆的手巧得很,一把剪刀下去,就能剪出栩栩如生的"福"字。

"这手艺是我娘教的,那时候农村过年,家家户户都要剪窗花,比谁家剪得好看。"婆婆一边剪一边回忆。

夜幕降临,一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,看春节联欢晚会。

那时的春晚是全家人的期待,连隔壁的张大爷都敲门来蹭电视。

守岁时,婆婆给我们讲起了老刘小时候的事,手里剥着花生米,一颗一颗放进盘子里,整整齐齐。

"你爸去得早,家里就我和你哥俩,老二那时候还小,后来去当兵就再没回来。"婆婆轻声说着,眼神飘向远方,"那时候日子难,饭都吃不饱,家里有顿没顿的。"

"上学那年,你连个书包都没有,我用面粉袋子给你缝了一个,没两天就被同学笑话了。"婆婆看着老刘,眼里满是心疼,"那时候你哭着回来,我心里难受,可也没办法。"

老刘低着头,眼圈红了。

我知道,他从小跟着婆婆,日子过得艰难。

大概是因为生活太苦,老刘很少提起过去,我也就不多问。

"你上初中那年,粮食不够吃,我就少吃点,给你留着。你那时候长身体,得多吃点。"婆婆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哽咽。

"那时候你爸刚走,家里揭不开锅,邻居王婶子借给我们五斤粮食。"婆婆的声音有些哽咽,"那年冬天特别冷,你发高烧,我背着你去十里外的卫生院,一路上雪下得大,差点把咱娘俩埋了。"

听着婆婆讲述往事,我仿佛看到了一个瘦小的妇人,在风雪中艰难前行的画面。

那个背影那么坚强,又那么孤独。

"可怜天下父母心啊。"我不自觉地说出了心里话,鼻子有些酸。

"都过去了,都过去了。"婆婆摆摆手,用袖子擦了擦眼角,"现在好了,你们小两口日子过得不错,我也就放心了。"

新年的钟声敲响,我们吃了饺子,看着窗外的烟花绽放。

"妈,今年咱们有福了。"老刘说着,搂住了婆婆的肩膀。

婆婆点点头,笑得像个孩子,那一刻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幸福。

春节期间,我带婆婆逛街、看电影。

第一次带她去百货商店,那时候的"市百一"是城里最大的商场,五层楼,电梯上上下下,婆婆紧张得拉着我的手不放。

她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,惊讶得合不拢嘴。

"城里真是不一样啊,啥都有。"婆婆说着,却不敢随便摸商品,生怕弄坏了要赔钱。

我们看了一场电影,是《城市猎人》,婆婆紧紧抓着我的手,像个孩子一样兴奋。

"这个人是谁呀?怎么这么能打?"婆婆问我,声音大得周围的人都回头看。

"是成龙,香港的。"我小声回答。

"哎呀,真厉害!"婆婆连连赞叹,眼睛亮晶晶的。

看完电影,我们买了两根冰糖葫芦,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
婆婆小口小口地舔着,像个孩子一样珍惜着这难得的甜食。

"真甜啊,"婆婆说,"好久没吃过这么甜的东西了。"

我忽然感到一阵酸楚,这些我们习以为常的小幸福,对婆婆来说却是如此珍贵。

一天晚上,我发现婆婆坐在床边缝补衣服,黄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,却不肯开电扇,说是怕电费贵。

细看才发现,那是老刘的袜子和内衣,有些已经洗得发白,却被婆婆一针一线缝得整整齐齐。

"妈,这些都旧了,我们明天去买新的吧。"我心疼地说,拉过婆婆的手,发现她的指尖都被针扎出了小洞。

婆婆抬头,眼神中透着惊讶:"还能穿呢,扔了多可惜。"

她低头继续缝着,丝线在她手中穿梭,仿佛在编织着对儿子的无尽牵挂。

"老刘子从小就不会省,袜子一破就扔,我总说他'败家',"婆婆笑着说,"现在条件好了,他更舍得花钱了吧?"

我点点头:"他挺大方的,对我很好。"

婆婆欣慰地笑了:"那就好,那就好。"

那一刻,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节俭。

不是吝啬,而是那一代人刻在骨子里的珍惜。

他们经历过物资匮乏的年代,粮票、布票、肉票,样样都要精打细算,即使现在生活好了,那种习惯也改不了。

正月初七早上,我刚起床,就看到婆婆已经穿戴整齐,坐在桌边等着。

"妈,您这是?"我揉着惺忪的睡眼,看到桌上放着她收拾好的行李。

"闺女,我得回去了。"婆婆平静地说。

我和老刘都很惊讶:"妈,再多住几天吧,这才哪到哪啊。"

婆婆却坚持:"不行,家里还有鸡鸭要喂,再说过完十五就该春耕了,得回去准备。"

"那再住到正月十五吧,看完元宵节再走。"老刘劝道,声音里有些沙哑。

婆婆摇摇头:"你们上班忙,我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,回去吧。"

她看了看我们的小屋,眼神中满是眷恋:"这些天你们招待得很好,我很开心,但家里的活儿还等着我呢。"

我知道婆婆是个倔强的人,说了就不会轻易改变。

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舍,这短短的十来天,我竟然已经习惯了有婆婆在家的日子。

"那我去给您买返程的火车票。"老刘叹了口气,穿上外套出了门。

初八那天早上,我起床准备送婆婆去火车站,却看到她偷偷塞了个信封到我们床单下面。

她没注意到我已经醒了,正站在窗边望着窗外,背影有些孤单。

我走过去,假装刚起床:"妈,您这么早就准备好了啊?"

婆婆转过头,脸上挂着微笑:"嗯,不想打扰你们休息。"

"妈,您歇着,我去做早饭。"我系上围裙,走进了厨房。

心里却想着那个信封,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。

早饭后,老刘从街坊李大爷家借了自行车,准备送婆婆去火车站。

婆婆穿好衣服,背上那个帆布包,站在门口张望着我们的小家,眼里满是不舍。

她摸了摸门框,又看了看墙上的全家福,似乎想把这一切都刻在心里。

"走吧,火车快开了。"老刘催促道,声音有些哽咽。

"妈,等等。"我走到床边,从床单下抽出那个信封,递给她,"这个您拿回去吧。"

婆婆愣住了,脸一下子涨红:"你...你看见了?"

"嗯。"我点点头,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。

老刘一头雾水:"怎么了这是?"

我把信封递给他。

老刘打开一看,里面是整整五百元钱,对当时的我们来说,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,够买一台彩电了。

"妈,这是怎么回事?"老刘惊讶地问,声音微微发抖。

婆婆红着脸,低声说:"你们刚成家,日子肯定紧,这是我这些年省下的,给你们添置点东西。"

她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,好像有些不好意思:"没多少,就是我养的几只鸡下的蛋,攒了两年,卖了换的。"

"妈,我们不缺钱。"老刘的声音有些颤抖,眼睛红了。

"你们是不缺,"婆婆擦了擦眼角,"但妈不能什么都不做啊,这一趟来,吃了这么多天,总得表示点什么。"

她看着老刘,目光中满是母爱:"你爸走得早,这些年就我一个人把你拉扯大,你受了不少苦,现在你成家了,我...我总得表示点什么。"

那一刻,我的心仿佛被什么击中了。

我想起了婆婆缝补的旧衣服,想起了她省吃俭用的样子,想起了她舍不得吃一根冰糖葫芦的表情。

这些年,她一个人在东北的小村庄,一定过得很苦很苦。

可她却把省下的钱,全都给了我们。

"妈,您辛苦了一辈子,这钱您留着自己用吧。"我哽咽着说,声音里带着颤抖。

"我一个人,花不了多少钱。"婆婆摆摆手,眼睛湿润,"你们年轻人要置办的东西多,这钱给你们用。"

"要不是这次你们接我来,我还不知道城里这么好,"婆婆笑着说,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,"你们小两口过得好,我在家里也踏实。"

老刘握住婆婆的手:"妈,您的心意我们领了,但这钱我们真的不能要。"

他的声音有些哽咽:"您把它存起来,等我们有了孩子,您再用这钱给孙子孙女买点东西。"

婆婆愣了一下,眼睛忽然亮了起来:"你们...你们要有孩子了?"

我和老刘相视一笑,点点头:"嗯,刚刚查出来,有两个月了。"

这是我们准备给婆婆的惊喜,原本打算等她多住几天再告诉她的。

婆婆一下子抱住了我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:"真的啊?我要当奶奶了?"

她笑着流泪,又哭又笑:"好啊,太好了!我得赶紧回去准备,给孩子做小衣服、小鞋子..."

婆婆终于收回了信封,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:"那...那就留着以后给孩子用吧。"

送婆婆上火车时,我紧紧抱住她:"妈,您要保重身体,有空我和老刘去看您,等孩子生下来,您也来小住。"

婆婆拍拍我的背,眼里满是期待:"好闺女,你们好好的就行,别担心我,我身体硬朗着呢。"

她摸了摸我的肚子,轻声说:"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,想吃啥就吃啥,别委屈了。"

火车缓缓启动,婆婆站在车门口,向我们挥手。

她的身影越来越小,最后消失在远方。

那一刻,我的心里满是不舍和感动。

回家路上,老刘骑着自行车,我坐在后座上,两人都沉默着。

风很冷,却吹不散心中的暖意。

"老刘,"我终于开口,"我以前总听人说婆媳关系难处,还担心和你妈处不好呢。"

老刘叹了口气:"我妈一辈子不容易,就盼着我过得好。"

"你说咱们的孩子,能像你妈对你那么好吗?"我问。

"会的,"老刘肯定地说,"因为他有个好奶奶,还有个好妈妈。"

"等咱们有了孩子,一定要经常带回去看看。"我说,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。

"嗯。"老刘应了一声,声音有些哽咽。

回到家,看着婆婆睡过的床铺,我突然想起了什么,赶紧翻开床单。

果然,床单下还藏着一个信封。

我打开一看,里面是婆婆珍藏的老刘小时候的照片和一封信。

照片已经泛黄,边角有些卷曲,是老刘大概七八岁的样子,穿着打补丁的衣服,却笑得很开心。

信上写着:

"亲爱的儿媳:

初次见面,不知道合不合你的眼缘。刘子是个老实人,从小没娘疼,就我一个人把他拉扯大。他认死理,有时候说话直,你别跟他一般见识。我这辈子就他一个儿子,现在交给你了,请你好好待他。

我知道做婆婆不容易,做媳妇更不容易。我年轻时也是个媳妇,知道那些个难处。我不会干涉你们小两口的事,你们怎么过都行,只要开心就好。

有空常回家看看,不回也没关系,我知道你们忙。现在听说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孙子,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。等你生了孩子,我再来帮你坐月子。

婆婆"

信纸已经泛黄,可能是婆婆很早就写好的。

上面的字歪歪扭扭,显然是婆婆费了很大力气写的。

看完信,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。

老刘看了信,转身走出门外,我听到他在院子里低低地啜泣。

我知道,他是不想让我看到他哭。

那一刻,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亲情。

它不需要华丽的语言,不需要贵重的礼物,只需要一颗真诚的心,一个简单的拥抱,或者是一封藏在床单下的信。

春节过后,我和老刘商量着,今年夏天一定要回东北看望婆婆。

不是出于义务,而是因为那份深深的牵挂和爱。

当年的夏天,我和老刘真的回了东北。

婆婆住的小村庄依山傍水,屋子虽然简陋,却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
她站在村口等我们,远远地就认出了我们,挥舞着手,像个孩子一样跑过来。

"来了?来了?"婆婆抹着眼泪,拉着我们往家走,"快进屋歇着,路上累了吧?"

婆婆的院子里种着各种蔬菜,西红柿、黄瓜、茄子,长势喜人。

她指着那些蔬菜,骄傲地说:"都是自己种的,新鲜着呢,晚上咱们摘来吃。"

屋里,我惊讶地发现,婆婆已经为即将出生的孙子准备了小衣服、小被子。

那些衣服都是她一针一线缝制的,虽然不够精致,却充满了爱。

"妈,您这是准备了多久啊?"我摸着那些小衣服,心里满是感动。

婆婆不好意思地笑了:"从你上次说有孩子,我就开始准备了,晚上纳鞋底,白天有空就缝两针。"

她拉着我的手,小声问:"孩子踢你了吗?是男孩还是女孩?"

"还不知道呢,"我笑着说,"不过挺闹腾的,经常踢我。"

婆婆欣慰地笑了:"那是好事,说明孩子壮实。"

晚上,我们坐在院子里乘凉,看着满天的星星,听着蛙鸣虫叫。

婆婆坐在小板凳上,给我讲她年轻时的故事,讲她和公公相识相爱的过程,讲老刘小时候的淘气事。

那些故事朴实无华,却让我看到了一个完整的家庭历史。

我忽然明白,为什么老刘会这么孝顺,这么重视家庭。

因为他有一个这样的母亲,教会了他什么是真正的爱。

八月十五,我们的孩子出生了,是个健康的男孩。

婆婆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赶来,一到医院就要抱孙子。

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,眼里满是慈爱和欣喜,我的心被幸福填满。

有人说,家是讲究血缘的地方。

但我知道,真正的家人,不一定是血缘相连的,而是心灵相通的。

就像我和婆婆,虽然没有血缘关系,却因为对老刘的爱、对这个家的爱而成为了真正的家人。

那个藏在床单下的信封,成了我婚后人生中最宝贵的礼物。

它让我明白,人世间最珍贵的,不是金钱,不是地位,而是那份简单纯粹的爱与牵挂。

转眼三十多年过去了,婆婆已经九十多岁了,仍然耳聪目明。

我和老刘早已退休,儿子也成家立业。

每年春节,我们都会接婆婆来家里住上一个月。

那封信和照片,我一直珍藏着,每次看到,都会想起那个腊月里,床单下的秘密。

如今,每当我整理床铺时,总会习惯性地掀起床单看一眼,仿佛那里还藏着婆婆的爱。

那份爱,如同春天的阳光,温暖而长久,照亮了我和老刘的一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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