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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斋1之翁婿斗法(聊斋1之翁婿斗法石大敷)

聊斋:狐嫁女(中)打赌住荒宅,遇上狐妖嫁女,不但白吃还偷拿

(书接上回)上回说到殷士儋这个人天生胆子大,当地有一所大荒宅院,殷士儋和朋友喝酒打赌,说自己敢在这个荒院里住上一宿,朋友不信。他便行动起来,谁知道,半夜时分,荒院里好像开启了堂会,热闹极了。

公稍稍转侧,作嚏咳。翁闻公醒,乃出,跪而言曰:“小人有箕箒女,今夜于归。不意有触贵人,望勿深罪。” 公起,曳之曰:“不知今夕嘉礼,惭无以贺。”

这边忙活得不亦乐乎,殷士儋在那儿装睡,也怪没意思的。自己一侧身,打个喷嚏,咳嗽一下,就算是告诉屋里这帮人,我醒了。

这也就是之前他听老头的话,觉得老头对自己挺客气的,不至于加害自己。真要是之前挺凶的,估计他也就装睡到底了。

老头听他醒了,赶紧过来,先给他跪下,说:小人我有个女儿,原文写箕箒女。这个就是字面意思,自谦的意思,说自己的女儿只能做家务。就像过去说自己的儿子,犬子一样,这是客气,这个只能自己这么叫,外人都是说令郎怎么样。

老头说,我这个女儿今天出嫁,在这儿办事,没想到触犯到了贵人,还希望您别见怪。可见读书人在那个年代,是多受人尊敬,以至于鬼狐见了读书人都这么客气,想着巴结。

殷士儋赶紧过去,把老头拉起来,自己这么年轻,一个老头给自己跪着,这看着太不像话了,拉起来说:我也不知道你今天办喜事,我也没带东西来,也没带份子钱啊。

中国人自古就知道,没有免费的午餐。当然现在的有钱人,不在意份子钱,来了,说句好听的,心里就高兴。当然也有的人就为了份子钱才请客吃饭的。以至于说:人来不来的没关系,钱到了就行。真拿这个当买卖干。

翁曰:“贵人光临,压除凶煞,幸矣。即烦陪坐,倍益光宠。”公喜,应之。入视楼中,陈设芳丽。遂有妇人出拜,年可四十余。翁曰:“此拙荆。”公揖之。

老头听他这么说,赶紧说:您是贵人,您能来,我们万分荣幸,贵人可以压制一切邪恶。

古人确实是讲究这个的,家里有什么大事,都会请点贵人来。结婚,要是能请个状元给保媒,那脸露大了。

聊斋里也说过很多这样的故事,说有的人是贵人,天雷都不能打,更别提那些小的邪物。

殷士儋听老头这么会说话,也是高兴,就这么应承了,跟着一起入席,白吃就吃一顿,看看狐狸们都吃啥好吃的。

坐下,一看屋里的陈设,极其讲究。一会儿出来个妇人,看着也就四十来岁,过来拜见他。他也不知道是谁,就问老头:这是谁啊。老头回答说:这是我老婆,听说有贵人来,她也出来沾沾贵气。殷士儋赶紧作揖还礼。

俄闻笙乐聒耳,有奔而上者,曰:“至矣!”翁趋迎,公亦立俟。少间,笼纱一簇,导新郎入。年可十七八,丰采韶秀。翁命先与贵客为礼。少年目公。公若为傧,执半主礼。次翁婿交拜,已,乃即席。

没一会儿,听见鼓乐齐动,背景BGM响了,这是活动要开始了,跑上来一个人,说:来了。

老头赶紧站起来,往外走,这是去迎接,殷士儋也赶紧站起来,毕竟他是客人,人家本家老大都站起来了,自己就别坐着充太爷了。

没过一会儿,就看外面打着好多灯笼进来,簇拥着一个少年,新郎的打扮,这是今天的男主角,看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,长得一看就是大帅哥。

也不知道那个年代的好看是个什么标准。现在社会人们的审美观念,让美国的去雄计划弄的,娘炮文化了。都以那样的为美。幸亏国家英明,及时叫停了这种电视节目。要不全国上下,都是那样的,这将来不用打仗,就亡国了。

老头让新郎,来给殷士儋行礼。少年过来行礼,用眼看着殷士儋。估计心里想,这人是谁啊,之前没见过,进来就让我见礼。

殷士儋想着,自己算什么身份呢,算是媒人吧,赶紧起来还礼,执半主礼。两个人都客气完了,新郎才跟老头行礼,该走的程序走完了,这才入席,大家开吃,吃好喝好。

少间,粉黛云从,酒胾雾霈,玉碗金瓯,光映几案。酒数行,翁唤女奴请小姐来。女奴诺而入,良久不出。翁自起,搴帏促之。俄婢媪数辈,拥新人出,环佩璆然,麝兰散馥。翁命向上拜。起,即坐母侧。微目之,翠凤明珰,容华绝世。

大家落座,开始上菜,小丫环们开始络绎不绝地往上端菜。菜好,盛菜的碟子碗的也好看。美食美器,至于好成啥样,我也没见过。原文写着不是金的,就是玉的,照的闪闪发光。

大家喝了几轮酒,老头把丫环喊来,说:你去,把小姐叫来。丫环答应着下去,结果半天人没来。

老头一看,怎么还得我亲自去啊,就自己来到后堂叫女儿出来。按说那个时候,都是先行礼,然后新郎揭盖头。没有新郎没入洞房,新娘子自己溜达出来的。

也不知道老头怎么想的,到后面,把女儿给叫前面来了。一帮丫环陪着,穿戴得很华丽,人没到,身上的香味儿先到了。

老头让女儿向上拜,还是拜见殷士儋,也不知道老头看上他什么了,就这么尊重。

既然在众人面前,女儿肯定听话,下拜完了,就坐在母亲边上,大家一起吃吧。殷士儋一边吃,偷眼看看新娘子,是真漂亮,容华绝世。我是没见过啥美女啊。估计我这野猪,也消化不了这样的细糠。

既而酌以金爵,大容数斗。公思此物可以持验同人,阴内袖中。伪醉隐几,颓然而寝。皆曰:“相公醉矣。”

该走的流程都走完了,该见的人也都见了。剩下就光剩吃饭喝酒。一会儿,拿出大杯来喝。不知道喝得好好的,为啥要换大杯,是不是大杯痛快。这又不是啤酒。

原文写金爵,金子做的爵。这个容器我们在博物馆里见过,两头翘,一边长点,下面有三个爪的那个。记得这个东西不大,可原文写,容数斗。这个实在是不理解,都知道一斗是十升,这得多大一个杯子。还是金子做的,真要这么大,得多重啊。

在这里就是个道具,殷士儋想着,这个东西不错,可以做为证物,拿出去跟自己那帮同学去吹牛,省得他们到时候不认账。

他偷偷拿了一个,放在自己袖子里。过去古人有什么东西都放袖子里,跟咱们现在衣服上的口袋一样,专门放东西的。

他本来就是进来探险的,没想到遇到个结婚的。现在藏了个酒杯,还是金的。本来就没心思喝酒,这下直接装醉,往桌子上一趴,然后一溜桌,这就算完成表演。

他是尊贵的客人,大家一看他这样,都说喝多了,把他扶到个不碍事的地方一放,大家还该干什么干什么。

居无何,闻新郎告行,笙乐暴作,纷纷下楼而去。已而主人敛酒具,少一爵,冥搜不得。或窃议卧客。翁急戒勿语,惟恐公闻。

他一个人在那躺着装睡,虽说是装睡,可也有几分真。因为喝了这么多酒,肯定晕乎乎的,只是没到真醉的地步。你想他还记着跟人打赌的事呢。

他在那躺了一会儿,人家的活动照常进行,他似睡非睡的感受着身边的一切。一会儿就听说新郎要走了。

活动进行差不多了,这个场合,新郎新娘就是挨桌敬酒,认认亲。完事就该干啥干啥了。

一说新郎要走,一时间音乐暴作,背景BGM响起,大家送新郎下楼。大家也就跟着散了。

人散得差不多,下人就开始收拾东西,做卫生。合着都是餐馆服务员。前面说了,这是一个废宅子,这帮人肯定也不是本家,跟他一样,也是借这个地方办事。用完了,肯定得给人收拾干净了。

服务员一收拾餐具,点数,结果少了一个大金爵,那是肯定的啊,让殷士儋给藏袖子里啦。下人们也想不到,就在边上瞎找。

找来找去,那肯定找不着,下人们就怀疑,是不是让这个喝多的给偷了。可这是本家老爷的贵客,没有敢上去搜的,一帮下人就私下里说,而且把这事告诉了老头。

老头听了下人的汇报,一看下人鸡一嘴鸭一嘴地乱说,赶紧制止:都别说了,别让贵客听见。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,这事你们别管了。

你看,这就是领导,知道该怎么处理事情。不像下面的人,一出事,先闹,串老婆舌头。

那这个老头知道是殷士儋偷了他的东西吗?他会怎么做呢?咱们下回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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